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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丈夫和六个孩子被弟弟残忍杀害,她竟表示:我原谅了他

2019-09-22 12:00:19

​​1994年,卢旺达发生了种族大屠杀,上百万人遭到杀害。


一女子和家人逃难时,她的弟弟追了上来,然后冷血地杀害了她丈夫和六个孩子,但女子最后却原谅了弟弟……


作者:朱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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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在世上,总有烦恼。


也许,我们曾经在某个时候感到撑不下去了,但如果可以交换人生的话,本案的幸存者会毫不犹豫地与你交换。


alt="外媒报道">外媒报道


1994年4月6日,卢旺达总统和布隆迪总统乘坐的的飞机被击落,两位总统同时罹难。


卢旺达位于非洲,国内有图西族和胡图族,前者讲英语,大多从事游牧业,后者讲法语,大多从事农耕。


当两位总统遇难后,由胡图族组成的总统护卫队就屠杀了身为图西族人的卢旺达女总理乌维林吉伊姆扎纳和3名部长。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之后卢旺达展开了种族大屠杀,当中惨死的人多达上百万。


(译者注:大屠杀的具体资料请自行搜索,译者无法用三言两语在开篇讲得无可挑剔,写太详细也会打乱案件的主次关系,这里只介绍案件背景。请理解。)


alt="莫妮卡(右)与弟弟保尔(左)">莫妮卡(右)与弟弟保尔(左)


莫妮卡·坎比(Monica Kambbi)是卢旺达的胡图族人,可她的丈夫是图西族人,虽然两族人的联姻带来了和平,但却也埋下了悲剧的种子。


在1994年4月到7月,胡图族的血洗延伸到了卢旺达的南部省份,莫妮卡就住在那里,此时不仅是士兵杀人,就连平民也参与到了其中。


莫妮卡的丈夫是图西族人,因此大家认为她的六个小孩也是图西族人,必须全部杀死。


为了活命,莫妮卡带着一家人逃向村子附近的山顶,没想到她的两个弟弟拿着扎了钉子的木棍追到了山上。


alt="莫妮卡与弟弟保尔">莫妮卡与弟弟保尔


莫妮卡的孩子有五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他们的年龄在12岁到四岁之间。


即使孩子那么小,他们的两个舅舅也杀红了眼,一被追上来,两个舅舅就先用木头打死了莫妮卡的丈夫。


接着,这六个小外甥也没有逃过一劫,他们不管莫妮卡的哀求,将六个小孩打得奄奄一息。


是的,他们没有将小孩彻底打死,六个小外甥的血慢慢地流了一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断了气。


莫尼卡无可奈何,只能抱起孩子,给出最后的亲吻,然后告诉他们会转世到另一段人生。


天黑后,莫妮卡就折断了一些树枝,把尸体盖了起来。


alt="其中一处屠杀现场">其中一处屠杀现场


也许有人会质疑,为什么不去找医生,请理解在那样的情况下,莫妮卡找不到医生,也不敢回到村子里,何况那时连电都没有。


且说莫妮卡后来独自逃到了一个难民营,等事情平息,她再回到村子时,两个弟弟已经被投到了监狱里。


其中一个弟弟叫保尔(Paul),他是一个木工,在被捕后,他称自己从不恨图西族,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说自己是迫于无奈和恐惧。


保尔解释:“当局挨家挨户通知,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图西族,如果我们的孩子是图西族,那也是敌人。要是不杀掉他们,我们就没命。”


“我爱小外甥们,但那一刻我是麻木的,好像没有了感情。”


十年后,保尔表示了忏悔和认罪,然后从监狱里被放了出来。


alt="对话俱乐部">对话俱乐部


这时,一个叫“国际警报”的和平组织在莫妮卡住的地方搞了一个“对话俱乐部”,大致就是让凶手和受害人对话,以让双方能和平共处。


在卢旺达负责这项目的贝蒂·穆泰西(Betty Mutesi)解释,这些人在教堂或市场都会再碰面,他们最好能做好准备。


“对话俱乐部”从2007年开始运营,保尔一出狱,他就寻找机会与姐姐莫妮卡对话,但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


在接受了心理辅导后,保尔提出帮莫妮卡盖房子,再次抛出了所谓的橄榄枝。


这一次,莫妮卡答应了弟弟的请求,然后两人冰释前嫌,又走到了一起。


alt="苏珊·尼兰黛姆和仇人在一起">苏珊·尼兰黛姆和仇人在一起


2019年,有记者去采访了57岁的莫妮卡,她说对于25年前的事,她仍记忆犹新。


“我需要愈合心里的伤口,即使现在听弟弟说到那些事,还是很...我不会忘记,但我原谅他。”


像莫妮卡一样悲惨的人,还有许多,比如现年63岁的苏珊·尼兰黛姆(Susan Nyilandaeme)。


当时负责指挥屠杀的让·巴普蒂斯特·西卢安达(Jean Baptiste Sirwenda)杀掉了苏珊的两个儿子,尸体至今都没有找到。


苏珊也被五花大绑,丢入河里,但她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通过西方举办的“对话俱乐部”,他们也言和了,不过苏珊还是有心结,因为对方始终没有告诉她儿子到底埋在哪里。


alt="伊曼纽尔和母亲">伊曼纽尔和母亲


当年,除了大屠杀,还有肆无忌惮的强奸、轮奸。


24岁的伊曼纽尔·班皮里耶(Emmanuel Bampiriye)就是因为母亲被人强奸后生下来的。


伊曼纽尔与图西族的母亲住在一起,他在街上见过胡图族的父亲,但两人没有打招呼。


伊曼纽尔说:“我感觉父亲在愧疚,如果他请求我的原谅,我会原谅他,这样能帮我减少负罪感。”


对于原谅的行为,和平组织的人都很赞同,他们认为年轻人学会宽恕能防止局势再度紧张起来。


毕竟大屠杀就发生在上世纪90年代,仅仅才过去了25年。


alt="多纳蒂拉·纳贝巴布里">多纳蒂拉·纳贝巴布里


56岁的多纳蒂拉·纳贝巴布里(Donatila Nabebabiri)就是那么想的,在大屠杀中,她的丈夫和五个孩子全部被胡图族人杀害。


那时,多纳蒂拉觉得人生彻底绝望了 ,但五年前,她在路上捡到了一个弃婴,然后就收养了那孩子。


“当儿子叫我妈妈时,人生似乎又恢复了色彩。”


多纳蒂拉也说:“孩子是胡图族人,如果我能收养胡图族人,那我就真的放下了仇恨,痊愈了。”


alt="多纳蒂拉·纳贝巴布里与养子">多纳蒂拉·纳贝巴布里与养子


像这样的大屠杀,身处和平国度的我们无法体会受害人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


话说回来,这世界充满了美好,也充斥着恶意,一个人能够在这样的世界里选择原谅,其实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不管受害人的原谅是否应该,如果你感到痛苦又绝望,请想想这些受害人。


只要还活着,太阳总会再升起,不能过去的也总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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